关于濮院镇的妆桥,有着一个美丽的传说。
在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战败的越国用美人计把美丽的西施送给吴王夫差,西施的美色迷惑了吴王,最后,越国打败了吴国。越王勾践胜利后,容不下功臣范蠡。范蠡和西施在改名换姓后逃到了曾经在女儿桥畔学苏州话的濮院,并在一条叫“百丈河”上的一座小桥旁的一间小楼中住了下来。
他俩乔装改扮后,白天,到幽深而宽广的幽湖里泛舟垂钓;中午,丽日蓝天下,西子姑娘赤着一双大脚,欢快地在河滩边的浅水里洗脚、摸螺蛳;傍晚,范蠡焚香抚琴,西施轻歌曼舞,两人的隐居生活倒也怡然自得。清晨,西施早早起来,对镜梳妆,铜盆洗脸后,把晚妆的胭脂铅华洗去,再重新搽上桃红的胭脂花粉。如此,日复一日,临河小楼前的百丈河水也呈现了一片淡淡的粉红色……正因为有了这一段佳话,所以,濮院的后人便把小楼称作“妆楼”,把小楼旁百丈河上的小桥称作“妆桥”,百丈河与永乐河的交汇处就称作“胭脂汇” ,西施洗脚的河滩就称作“洗足滩”(后来叫着叫着变成“蚬子滩” 了) 。随着历史的变迁,“妆楼”和“妆桥”已不复存在,“胭脂汇”也已经湮没,“洗足滩”倒真的堆满了好多好多的白花花蚬子壳。如今唯一尚能凭吊一番的,就是仅存那一块紫砂石的“古妆桥”石碑还静静地竖立在锦苑社区义路街南端杨家老宅的大门边。
濮院“日出万绸”,各地商贾纷至沓来,大肆贸易;而天下文人,也接踵而来,他们吟诗作画,饮酒猜拳,在濮院留下了许多诗词歌赋,其中对西施姑娘的赞美和慨叹也不少。如清代沈涛的《西子妆楼》:“百丈河边莺乱啼,妆楼夹道绣帘低。吴娃雅自争门户,便道侬家也姓西。”有明代宋濂的《妆楼旭照》:“晓云一带舞衣轻,脱体风流最惜卿。莫道故人心不见,半帘春色露倾城。”还有明代苏平的《胭脂汇》:“西子曾经此地过,调脂弄粉展双蛾。” 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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