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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那是我的悄悄话

2014年07月22日 10:01 来源: 嘉兴日报-桐乡新闻

  嘘——我轻轻地说,像你一样轻轻地与我们喋喋不休。如春风,似春雨,润物细无声。而我们总调侃身为班主任的老男人,却有着柔情似水的声音,明明讲出来的是让我们如临大敌的“噩耗”,你却可以不温不火地告知,之后只叹到,冬天来了,冷意肆虐。只是啊,嘘——我喜欢你,喜欢这个腼腆的老男人。

 

  嘘——我喜欢你,喜欢我们的初遇。

 

  舟车劳顿加上昨夜的兴奋,导致开学第一天的我“病蔫蔫”地蹲在了教室门口,眯着300度的近视眼向你撇了一眼。一件蓝色衬衫套上了紫色的毛线衫,这是我唯一看得清的。我的老师好像很清秀,那时迷迷糊糊的我猜想着。

 

  “你们的老师讲话可真轻,感觉像是教英语的。”姐姐一边拖着半死不活的我向前走,一边八卦着那个只见了一面的你。

 

  只是后来,你成了我的数学老师。拿着粉笔与三角尺威武地破解令我们匪夷所思的几何难题。只是,还是用那轻轻的声音,好像一阵风就会被吹散,寻觅不到。再后来,见证你书写下满黑板的算式,见证你课上的不苟言笑,见证我们的鸦雀无声。我想我是知道了,你的声音也是你的气场。或许,还有那诡异的笑……

 

  嘘——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冷笑话。

 

  每当和别人谈起你——全年级公认的“变态”老师,我总会告诉他们你上课时那不苟言笑的模样以及那时不时蹦出来的冷笑话。他们总问我,这不是很矛盾吗?我却不以为然。因为呐,那些冷笑话实在太冷了,从来没有人给过面子笑过。

 

  正当我们整队有序,紧锣密鼓地准备跟在你身后从那些圆圆圈圈、乘乘除除中杀出一条血路来的时候,你会突然放下手中的“武器”,带着腼腆的笑容说:“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你的笑容阳光灿烂,却不知我们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激灵。

 

  渐渐的,习惯了你特有的冷笑话,幸运地被你教了一年多的我更是意外地发现,你的冷笑话,从未曾重样。我想那应该是你生活的调剂品吧,尽管有点冷。

 

  嘘——我喜欢你,喜欢你于我的喋喋不休。

 

  在高中阶段成绩沉沉浮浮的后果便是被班主任找去“谈心”。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到后来的习以为常。不是我内心强大,而是摸透了你的喋喋不休。

 

  你呀,可真不善言辞。你呀,可真扭扭捏捏。或蹙眉嘟嘴或咧嘴大笑,取决于成绩上的赤字多少。与你聊天,我称之为聊天,竟然是我掌控着主语权。喜欢笑着听你从我的家庭开始闲扯,再扯到这次的成绩。或许该崇拜于你的思维能力,不愧是数学老师。钟爱的是摸透你的逻辑后故意截断你的喋喋不休,看你尴尬的笑容。

 

  只是啊,我知道的,你把我看得清清楚楚以及我那小小的个性——感谢你称它为个性。而你知道吗?你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时候,我带着浅浅的笑容,只是痴望着蓝蓝的天,飞鸟掠过,一片宁静,这般温暖。

 

  埋怨过我的“懒惰”,埋怨过我的不吃饭,埋怨过我乱糟糟的桌子,却一直信任着我这个偏激的、热情的小孩。或许我的喜欢中还有一份情感,源于你的不放弃。

 

  四月暖阳,微风和煦,校园里的花争相怒放,他们也抱着篮球冲向球场了。当中有你,带着孩童般欢欣的笑容。之后,不似上课时的严肃,也不似与我谈话时的腼腆。你带球高高跃起,那般耀眼,那是你的又一个闪光点,青春洋溢的老男人。

 

  “嗨!老师,你好吗?”那时一年多未曾讲过的。之后呢?也不会说,因为腼腆的你与开朗的我不习惯温情。相视一笑,是我的真挚问候。

 

  点评:

 

  文章以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对话叙述,拉近读者与作者的举例,让人读之倍感亲切,特别是以悄悄话的形式,以亲切的文字流露出师生之间亦师亦友、亲密无间的关系,更展现了学生的成长的心路,一片温暖,真挚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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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嘉兴日报-桐乡新闻 作者: 桐乡市凤鸣高级中学204班 吕湘链 指导老师 杨荔 编辑: 王志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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