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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老桥·老人

——崇福镇城南街掠影

2013年07月09日 08:15 来源: 《今日桐乡》

 

空寂的长街上保持着古朴的韵味。

 

 

生活在老街的居民还在用原始的方法晾晒衣物。

 

 

城南街的居民还在河埠头洗马桶,这样的场景如今已经不多见了。

 

 

91岁的老人方夏宝每天坐在屋门口,静静享受着每一天的新生活。

 

 

城南街的老人站在司马高桥旁,似在述说老桥的沧桑和老街曾经的繁华。

 

  在各地推进城镇化的浪潮中,总有一些角落依旧保持着没有喧嚣、没有竞争、没有浮躁的旧模样。崇福镇的城南街就是这样一个几乎被时间“遗忘”的角落。


  城南街那边有座明代建的司马高桥,桥底流淌的是护城河。司马高桥是单孔石拱桥,桥的东西两边各有一副楹联,桥东联为“碧浪驾舆梁事隶夏官资共济,白栏依雉堞情深秋水溯伊人”。西侧上联为“司马锡嘉名谁继长卿高风标题有兆”,下联因年久风化,已找不到一点痕迹。


  桥南堍有一棵高大的泡桐树,像忠实的卫兵守护着古桥。旧时运河“三弯取直”工程启动后,大部分运河古桥成为了历史,司马高桥完整地保留了下来。


  然而,古桥毕竟岁数太大了,桥面已经坑坑洼洼,桥一侧因为排水管,有煞风景地封上了一层水泥,两边护栏的石缝中也横生出很多灌木枝条。
 

  不过古桥再怎么变,在91岁的方夏宝老人心里,桥却是温柔了岁月,惊艳了时光。“我从18岁嫁到这里,就再也没离开过。”住在桥堍下的方夏宝与古桥见证着这里的繁荣与寂寥。


  司马高桥北端连着崇福镇区,南端则通往镇东南无数的村庄,所以这里曾是崇福绝对的商业中心。如今,随着河道失去通航能力和周边公路陆续开通,老街渐渐失去了往日的繁华。


  木结构的两层小楼是桥两侧老街的主基调,斑驳的墙面,古老的木格窗,街上的人们继续着最传统的生活方式,用马桶、烧煤炉……时间仿佛定格在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


  方夏宝老人已然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在距自家几十米远的女儿家吃了中饭,就回家睡午觉。为了照顾母亲,在外工作多年的女儿又回到老街。


  与方夏宝聊天,老人的话题总绕不开小街曾有的繁华。“两边家家户户都开店,南面有豆腐作坊,北面有卖盆卖缸,我们家原来就是开杂货铺的,热闹得不行……”


  方夏宝不明白为什么隔三差五总有背着相机的人来拍桥,还会拍他们。“我不爱拍照的。”老太太一边“拒绝”着一边仔细整理着头发。


  过往的人们喜欢用镜头记录着老街的一切,偶尔与老人攀谈几句,不敢打破老街的宁静与安详。他们的到来并不会打乱老人的生活节奏,喝茶、乘凉、静坐、听广播……老街上的老人过着在我们看来“宁静淡泊”的生活,但这一切已成为他们的习惯,这是一种本能的、简单的、梦一般悠闲的生活。


  老街上,像方夏宝这样90多岁的老人据说还有不少,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古桥老街养育了这里的人,还是人点缀了古桥和老街。也许,他们早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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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今日桐乡》 作者: 记者 沈怡华 姚 彦/文 陈为民/摄 编辑: 宋琼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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