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少了一次交流红学的机会。”盛柏金遗憾地说,日前,湖州红学会向他发出邀请,他却没能参加,这让一直渴望能与他们交流红学的他很无奈:“不能和分享我的研究成果,我只能独乐乐了。”
67岁的盛柏金,家住崇福镇陈家埭村,曾是虎啸初中(现崇德初中)的教师,退休在家后,他的一颗心全扑在《红楼梦》研究上了。
盛柏金的家,地面是没有砌过水泥的泥地,楼梯过道也没有一盏照明的灯,阳台边只用几块砖挡着。在盛柏金看来,这些不过是寻常无谓的事。他说:“学贾宝玉的‘天下万物无所求’,只要吃饱穿暖,房屋不漏,这就足够了。”
盛柏金的书房里,到处都摆满了书。书桌旁几摞半米高的书籍全都是有关《红楼梦》的。“1973年,我开始借《红楼梦》看。直到1975年,我才买到第一本《红楼梦》。”盛柏金从书堆里找出一本用挂历纸包好的已经泛黄的书,“我托朋友从广西给我带过来的,当时花了3.45元,在70年代,这算挺奢侈的了。”
如今,盛柏金最大的开销还是在买书上。他最大的消遣就是骑着一辆旧三轮车到桐乡新华书店买书,或是托朋友打听,收藏不同版本的《红楼梦》。
至今为止,盛柏金已经收藏了8个版本的红楼梦,每一本他都视若珍宝。翻开他的书,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小字,每一行,每一句,甚至每一字,都有细微注解。书上写不下,他便写在笔记本上。
“每一个版本都有不同,况且书里的人物关系、故事结构都很复杂,有时用字用词也不一样。”他指着一个“庭”说,这本是这个字,但是有别的版本是“亭”,只有斟酌、辨别,才能参透其中原委。
盛柏金痴迷“红学”,每看一遍他都会有新发现。他很赞同一句话:“以世法读《红楼梦》,则不知世法,以《红楼梦》看世法,则知世法。”
然而,他的这些研究成果,鲜少有人能与他分享。正因为这样,他感到不甚寂寞,他想通过《今日桐乡》寻找志趣相投的知音,“真希望有人能与我聊一聊,哪怕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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