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无人花未央,此夜无语人自醉。
————题记
品一首小诗,呷一口清茶,听一方花语。
“荼蘼不争春,寂寞开最晚”,荼蘼之美,恍如那天使之翼上的羽毛,轻盈而纯白,但它白得不空洞,白得不单调,那种澄澈象极了一双眸子,那是一双拥有单纯天真的孩童的眼睛。开在路边的荼蘼,小小地,它一直保持低调的姿态存在着。在尘土之下,它的纯白变成了绿叶的陪衬者,不再光鲜亮丽,而宁愿沦为后方的幕布,融入一方土地。
开到荼蘼时,万籁皆终了。
苏东坡为它赋离别之诗,而席幕容则用它了了一段儿女情长。
佛家称它为“天外之花”、“终结使者”,“天外”之称由于貌,“终结”之词源于时。开在春末的荼蘼远及不上盛春时节百花的娇艳可人,它默默地开,默默地败,不曾留下一丝痕迹,连那清新的花香都被拂面的暖风所带走。它结束了春天,迎来了夏季,对于两季而言,它是功不可没的衔连者。
开在路边的衔连者,故名——彼岸花。
沧桑而颓废之下,饱含着一颗积极上进的蕊。千千万蕊,不叶而开,她饱受争议地活着。无人的眷顾,无人的欣赏,有的只是风吹雨打,在阴雨之中,终于她看见了光明。为了那一丝丝曙光,她毅然选择留下,坚贞地活到了最后。在一片片苍茫的唾弃声中,她不再用忧愁掩埋自已,而用高洁的情操谱写了不朽的乐章。
目光重回焦距,眼前的夜深了。
诗不变,花未变,只是心情变了。
聆听花语,遐想无限。
花未语,人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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